她对这个确实没什么所谓。
现场确实近,由麦克掏钥匙打开门锁,他们来到外面,置身9号车厢的尾部走廊。
说是走廊,其实更类似于观景台。它是一个外凸出来的平台,四周用13米高的铁栅栏围起来,面积不大,最多最多能挤六个人。
希茨菲尔看到在这地方的铁铸地板上用白粉勾勒了一个怪诞轮廓,仔细辨认能看出是人型。
应该是那位汤普利先生倒下后的姿势,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可真够怪的。
“手脚位置不对吧?”
李昂也看出这点,转头问麦克。
“有人动过尸体?”
“绝对没有!”
麦克保证。
“姿势就是比较怪的……你们不是看过照片吗?那种扭曲的手脚,说实话我们也不太理解,警长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犯癫痫死的。”
癫痫——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比较恐怖的病症,死于癫痫的病人确实遗容会比较恐怖,但这种人平时行动就能看出不便,这和汤普利在他人眼中的情况不符。
希茨菲尔蹲下看了看那白线轮廓,然后站起来,抬头看看车顶屋檐,见到上面挂着一顶悬吊灯架。
那是用来晚上照明的,这么看,雷辛公司提供的服务还算周到。
再往前走就是用铁扣栓连的过道,它们是半活动的结构,下面锁死,上面接了两块厚铁板再锁死,周围焊上同样高的围栏,方便人们从这里过去。
但通常来说不会有人这么做,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在列车行驶时走在这种一看就不稳的铁板上,大多数旅客都是能不动就不动,他们在一节车厢里能待到下车。
“你们有问过乘务人员,比如那位玛丽小姐,有没有见过乘客四处走动吗。”
李昂趁机在和麦克谈话。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