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个啥啊!
夏依冰同样是聪明人,她偶尔做傻事那是她缺乏相关经验,不代表她情商很低。
否则她有些时候也不会那么快意识到她说错了话。
极为迅速的,她分析出了希茨菲尔为什么要说这些奇怪的东西。
那个可能的真相让她又感动又想笑——她得承认她确实幻想过被某个男人当做公主对待,但那种幻想实在是太遥远,可以说从那个噩梦之夜就结束了。
她对这方面的需求其实很小。
当然需求小也是有需求,希茨菲尔能这么想她很感动就是,可她真的不指望少女为此努力想改变什么。
能怎么改呢?
以后跳舞自己跳女方?
不是她看不起少女,而是有些事情——它对体格身高就是有要求的。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强行做会不伦不类。
总不能接吻的时候自己非要屈膝下蹲,或者让她弄个小凳子踩上去吧。
夏依冰把场景在大脑里面模拟了一下:舞厅中央,穿长裙的自己稍微抬头,一位比自己更高挑的灰发少女从上方挑起这边的下巴,脸上带着强势而又玩味的微笑。
然后镜头一转,这位灰发少女其实是踩在一只小凳子上。
还踮起了脚,脚踝正在微微颤抖,那看似强势的笑容背后则是侧脸挂上细密的汗……
……已经有点绷不住了。
“随便你吧。”女人借着摸鼻子的动作挡住下半张脸,实际上嘴巴已经快咧到耳根。
本来是想说清楚的,但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她突然觉得放任少女努力也很不错。
那逞强的模样真是可爱的过分,她真是迫不及待想体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