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的心力不说,光口舌都说的累死。
她早就饿了,她晚上本来也没吃多少。
“我们之前都觉得凶手有同伙。”
“是。”
“我们之所以这么假设是因为凶手的动作太快,甚至赶在我们之前破坏了墓碑。”
“是。”
“那么可以认定不管是否有另一个凶手的同伙在石窟待命,镇上,我们身边肯定有一个。”
“……你这么说,也没问题。”
“那就不太可能是布里歇尔。”希茨菲尔道。
“因为腐化者很难伪装吗。”夏依冰立刻想到其中关键。
腐化者啊……
臭臭的。
烂烂的。
十米外都能嗅到味儿,再加上人不人鬼不鬼的造型,这种东西要怎么隐藏?
“可不是他还能是谁?”
夏依冰迷惑了。
这种事……只有布里歇尔有嫌疑,不是吗?
其他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邪徒?
长夏对那些怪物不起作用已经说明它们是自然生命,这背后没有邪祟影响。
那还能是谁?
寻常人做这种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有什么好处?什么意义?
“再换个思路。”
希茨菲尔又咬了口肉肠,粉嫩嘴唇油光滑亮的,“我们一直奇怪凶手的行动如此迅速……怀疑他们不止一人,且掌握着类似血灵术那样的通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