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也卧在临时休息室里刷刷邮件,看看剧;
琴酒则在自己的房间里摆烂,什么都没干……
就在这静谧的时刻,又有人骚扰过来了。
在琴酒听到自己房间门被人踹了一脚的第一时间,他立马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黑盒子,甩手就朝门口扔了过去。
“喂!琴酒,你——敲你丫的琴酒!!”
一脚跨进门来的安高斯特拉话还没说话,下意识伸手接住了这个小黑盒子。
看到上面快速闪烁的红点,他直接爆了粗口。
“嘭!!!”
下一秒,黑盒子顿时炸开,里面的火药跟安高斯特拉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过好在,这个小黑盒……也就是迷你炸药的火药量少得可怜,只是让他的脸全被熏黑罢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还是有点强。
琴酒打了个哈欠,看向一头乌漆麻黑的某安酒,困倦的眼里嫌弃,“你又来做什么?”
昨天拔了他两次电视插座,今天又来搞什么幺蛾子?
“……咳咳咳!他娘的,琴酒你果然有病啊!”安高斯特拉咳呛了两下,瞪了一眼琴酒,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把脸擦干净,“我是来告诉你,那个女fbi没抗住。”
琴酒起身的动作一顿,“死了?”
安高斯特拉收起手帕,“没有,毕竟留着也确实是个不错的诱饵。”
琴酒微微提起来的心又稍稍落了回去,不过面上是看不出分毫的,表情冷淡依旧:“那你指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哦,你还不知道吧?昨天审问的那个。”安高斯特拉上下扫视着琴酒,“格伦茨(glentz),那家伙可是个催眠师,那个女fbi可扛不住他的催眠。”
“……催眠?fbi应该会有对于这种东西的抵抗训练,你确定可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