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时间只有几分钟,未成年侦探也只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几分钟,贝尔摩德就有些担心未成年侦探出什么意外。
但是,这有个问题。
“你和fbi的人认识?”工藤有希子短暂皱眉。
还不只是普通的认识,是在帮fbi的人贴身监视一位未成年侦探。
那么,莎朗知道吗?
“不是,我是在保护我的朋友。”贝尔摩德转头看向日向合理,面不改色地胡扯,“虽然合理君刚到纽约,但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她进行暗示,“之前……有段时间,我比较喜欢推理,刚好合理君和学校的同学不太熟悉,我们一样孤僻,意外通过书信方式联系上了,就交了朋友。”
“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工藤有希子接受到暗示,并且进行正确翻译:我和我母亲莎朗关系不太好,之前有段时间比较孤僻,意外和合理君联系上后,我们两个一样有些孤僻和格格不入的人就成为了朋友。
她想了想,发现很久之前,工藤新一确实对日向合理学校的事耿耿于怀,单方面追着工藤优作跑、试图一起分析过,其中也确实提到过‘日向合理单方面孤立所有同学’这一个典型的天才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点。
这个话题不太好接,涉及到莎朗和母女之间的恩怨,也和日向合理的家庭有擦边关联。
这两个孩子能交上朋友,还能因为什么?
同样微妙的家庭关系、同样的聪明、同样的和正常孩子格格不入,以及一个是和母亲几乎翻脸,一个是母亲试图带着孩子自尽。
几乎没有停顿一下,工藤有希子便笑容正常地绕过家庭关系的雷点,“原来如此,东京的学校确实有很大部分都不太行,和刻板教育不和的天才会被当成怪癖。”
她口吻随意地把话题扯偏十万八千里,“之前我和我先生参加活动的时候,遇到过辛德勒家的孩子,那孩子就是因为格外喜欢电脑、所以被学校的同学和老师当成怪孩子。”
成功避开了‘家庭关系’这个雷点,工藤有希子又微笑着对贝尔摩德眨了眨眼,作出恍然的表情,“看来天才们果然是相似的,不只是头脑,还有出色的样貌。”
边说,她边抬手摸了摸脸,生动形象地表示出:比如我。
日向合理:“……”
日向合理静静凝视这两个在各自阵营都不太好惹的女人,他往后退了几步,理智地决定投降,把‘日向合理’交出去。
交给这两个家伙去勾勒、定义和完善,想定义成什么样的形象就定义成什么样的形象。
反正都‘神明侦探’了,和他彻彻底底的无关,再无关的更离谱一些,也没什么。
他选择继续推秋千。
从头到尾都乖巧听大人交谈,没有出声的毛利兰伸手,握了握日向合理抓着秋千绳子的手,她没有说话,只用那双湿漉漉的、晕染着紫色的眼睛看过来,静默地表示了一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