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说、不能说,那都没关系,她可以自己去寻找、去探究。
突然一个想法窜人脑中,恩卉用手背擦乾了眼泪,火速往外头奔去。
十万火急的回到屋里,风曜立即打包行囊,他必须离开这里,在最短的时间里尽速离开这里。
动作之所以迅速.是因为燃眉之际他没有迟疑的权利,另一个原因则是,若迟疑了,他就走不开了。
动作间,他的表情木然,他的行动迅速,像是没有什么事能牵绊住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想离开,当他下了这个决定时,他的胃仿佛着了火,他的心几乎被自己给掐碎。
想起她流泪的模样,他真想杀了自己。
听他说了那些话,她……一定很恨他吧?
不会有事的,他这么告诉自己。
只要恩卉留着一条命,不要涉入任何危险,经过时间流转,她对他的挂念总会消失的。
一想到她终究会忘了他,胸口的痛再次残忍的恣意肆虐。
他的生命里不曾牵挂过谁,恩卉是唯一一个让他挂心的人,而他……无法不在乎。
她让他……觉得自己好失败,不仅留不住她,还亲口用言语伤害她。
或许,他们天生就该是平行线。
他妄自的跨过那些界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但那只是强求,他终究还是要回到属於他自己的黑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