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孤男寡女是不能共处一室的……不过,他们不也同房了一个月,怎么到了外地就失控了呢?
她愈想呼吸就愈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吵醒了身後的男人。于睿微微地睁开眼,眼前就是她长长的发,搔得他鼻子痒痒的。
难怪他昨夜一直觉得有小虫往鼻子里钻,原来是睡在她身旁的关系。
于睿扯唇一笑,摒除鼻尖的搔痒感觉,昨夜他睡得好极了。
两人的关系突然进展到如此地步,他应该要觉得懊悔、失败,或是有其他可能的不满情绪。但如今他的心情平静得很,像是他们两人会发生关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或许在他的心里,车予洁一直占有某种重要地位,除了朋友之外,她对他还有其他的重要意义,至於是什么意义,他一点也不急著弄明白。
他撩开她的长发,在白皙纤细的肩膀上轻轻印下一吻。
「早安啊,老婆。」于睿的脸上不自觉地漾满笑容,很享受这种抱著她睡觉的滋味,比睡在沙发上舒服多了。
他若无其事的表现让车予洁很意外,她原本猜想,醒来的他可能会吓得从床上滚下去,然後对她大喊抱歉,说昨夜他不该做出那件事,希望她能忘了这一切……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他的态度反而让车予洁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只是怔怔地望著窗外,没有任何回应。
于睿不理会她的安静,自顾自地将细吻从肩上延伸到她的脖子,似是对昨夜的温存意犹未尽。
终於,车予洁笑了,她缩著身子抵挡他的侵犯。
「不要,很痒啦……」细细柔柔的声音发出抗议之语。
听到自己的嘤咛声,车予洁很讶异,那是她的声音吗?那比较像是只刚被喂饱的小猫所发出的慵懒低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