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你对程满儿那一套来对我。”她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这阵子以来,她以为他是正人君子,说话坦然,动作大气,但刚才在酒宴上,他简直变了个人,教她想到就气恼。
“哼!”她气得把头一扭,心里忍不住将自己跟那程满儿比较一番。
是,她是没程满儿的优雅大方,也没程满儿的雍容华贵,莫怪乎他才说要想她父母提亲,转个身看到程满儿就头晕。
瞧她气到连话都不想说,向槐无奈的摇头,瞧着她的背影直往前走,他索性策马向前,朝她的方向奔去。
乐灵听到身后马蹄急踩,她微愕的回头——这男人该不会想杀人灭口,不让她把他适才那般糗样说出去吧?
乐灵才刚回身,还没看清楚他,腰间突地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从地上抱起。
她突地被转了个圈,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待她稳住身子时,她已经在他的怀抱里,与他共乘一骑了。
“我有脚可以自己走路!”乐灵赌气的瞪着他,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离开。
“灵儿……”向槐温柔的轻呼,但是一只手臂可是紧紧的揽住她的腰,霸道得很。“你会摔断颈子的。”
“不管,你放手!”乐灵拍打着他的胸口,不管自己的肩伤才愈合,还多捶了他几下,好消消满溢胸口的怒气。
“灵儿,别气了,那不过是演戏……”向槐从不向人解释他的作为,她是第一个。
“哈。”乐灵讽刺的挑眉,压根不信他是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