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的没有弄疼她的伤口,却只是将她的情欲撩得更高。
这不是他们的初夜,却将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于是,任放忧不想再拘泥什么男女之别,她要他记着她。
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心意才定,原本抵住他胸口的小手,蓦地往下移,握住他早已起了反应的火热欲望。
“任放忧!”他心口一喘,气一窒,急喊着她的名字。
任放忧没有开口,只是迎着他的眼,温柔的、轻缓的抚摸着他,感觉他在她的掌心绷紧,越加兴奋起来。
“你的伤口未愈。”他伸手,用最后一丝理智,制止她的妄动。
他极为克制,不想因为一时的欲望伤了她,只是,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没办法自制了。
任放忧笑了,笑得更美、更媚了,她再次主动攀住他的脖子,送上她的吻,将他的气息,烙进她的神魂里。
这一次,丁驯再也停不下来,他们不停的拥吻彼此,沉沦在欲望里,证明着彼此的存在。
没有累赘的言语,没有外在的枷锁,只有彼此的躯体交缠,心灵的贴近接触,他们几乎都要相信,他们是彼此相爱的,他们会相守一生。
而这个梦,在天明之后,碎了。
任放忧离开了,一如她所宣示的那般,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丁驯没有失控,没有崩溃,没有像只野兽般的狂吼,只是镇定的规划着该如何进攻黑寨,态度像个没事人一般。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她离开的那一晚,被挖了个大洞,空荡荡的,疼得几乎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