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娶我。”夏曼又重复了一次，只是这次的语气多了一些不肯定，因为他的沉默不语，教她开始心慌起来。

御尧只是摇头。

那一摇，教夏曼的心都冷了。

“我明明就有听到，就有听到……”夏曼开始急喘去来，虚弱又坚决的反复喃喃她成到的话。

“你明明就说了要娶我，怎么可以反悔……怎么可以……”夏曼吸了吸鼻子，眼眶又蓄满热泪。

御尧的笑容加深，正想说话时没想到夏曼却在此时呛咳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是病房里的空气不够似的。

“夏曼！别急别急……”御尧好整以暇的心情，都被这个咳给呛走了，大掌直拍着她背，不舍全写在脸上。

好不容易等她回过气来，夏曼一开口就是骂人。

“你走开！咳咳！走……”她生气了，懊恼了，总之，她不想再见到他了。

御尧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大掌一收，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低低的沙哑声音，窜入她的耳朵。

“我是没说要娶你。”察觉到她的挣扎，御尧粗嗄的语音一顿。“我只是说，我希望你能嫁给我。”

夏曼一怔，像是没意会到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

御尧闷啍一声，像是心里有挣扎。

“我是在征求你的同意……”终究，他还是说出了口。

她连命都可以给他，那他的尊严又有什么值得紧紧捉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