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点滴,理当泉涌以报,不意被丢置身後,身心俱疲……」好个受难者的凄苦心声,不过……是谁啊?她到底是伤了谁?能让人租下一大版广告,只为泣诉她的无情。
「妍妍,你之前有交过男朋友吗?」宋父担忧的问著。才刚替女儿谈好一桩婚事,怎麽就出了这个乱子?
「有啊!」这时代,谁没交过男朋友。「大学的时候啊!」都几年前的事了。
「那怎麽会突然冒出这个人,像是对你用情很深?」宋父一脸疑惑。
「我怎麽会知道?!不过这人真没担当,竟然没署名。」宋沁妍不以为然。「不管他了,天底下无聊的人那么多,乱个一天就没事了。」
「没事?」宋父可没那麽乐观。「向家的人都打电话来问了,要跟我把事情讲清楚。」
「有什麽好问的,连个名字也没有,我自己都看得一头雾水。」宋沁妍摆摆小手,表明不予理会。
「没事的,我懒得理它。」她摇头不当一回事,将父母亲赶出房外後,低头看著被摆在一旁的义大利面,又想到了他。
「只有你最好,还记得帮我煮消夜,不像那些无聊的神经病,也不知道在搞什麽花样?」宋沁妍又白了那报纸一眼,继续吃起美味的消夜。
或许这是最後一次吃到他煮的东西了,她要专心品尝,不再被打扰。
晚报的事,并没有就这麽结束,反而像长江後浪推前浪,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