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它似乎有目的而来?】
除此之外,它并未给她传达任何可供解析的讯息,也没触发任何系统的支线任务,仿佛就单纯只是一个道具而已。
释千有些疑惑,但终究还是收起了这颗心脏,走向那副赝品画作旁边的入口。
迈入其中。
金色的字样在空中浮现:“总会在某一瞬间,心跳得无法控制,那是彻底沦陷的鸣金之声。”
只此一句,没有需要填入的括号。
步入这条通廊,释千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明显加速,从之前稳定的70次/分直达120次/分。血液循环速度加快,大脑变得有些昏沉,呼吸的频率也无法克制地变快了些。
干涸的喉咙,心底的急躁,以及越过理智思考直接支配肢体的冲动。
释千靠近了最后那道入口的面前。
和之前所有悬挂的画作不同,最后这一副画,靠近入口处的整面墙壁都是画布,仿佛这条通廊就是画中人所在的浴缸,而入口的位置恰在画中人的子宫部位。
仿佛这场域隐藏的核心由她孕育。
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打,沉重而快速地跳动着。
释千轻舒一口气,并没有选择抽离精神,而是切近地体验、尝试理解一切运行现状的背后逻辑。奔腾的血液、混乱的思维、失控的呼吸与情绪,她想要足够的不客观、足够的身临其境。
她在幻想“爱”,尝试不通过合乎逻辑的理性分析个体之爱,而是通过感性的思维与失控的躯体,理解那落于某一个具体点位上的爱。
她想要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让这份共感寄生的触发点。
这一切对释千来说都感觉十分新鲜,就像婴孩用触碰去感知世界。只有切实碰到了,才知道什么是软硬,什么叫温凉。
这一切传来的感官都很有意思,但那终究是虚浮的。
那份“爱”全然找不到一个寄托点。
——她为什么要爱某一个个体?这个个体到底有什么值得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