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靠着他,却苦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的慾望,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嗅着她的香气。
她一离开他,身子骨渐强,原本不明显的肚子一下子膨胀了,这才有了一个怀胎五月少妇该有的模样。
他气恼地在她的肩上轻咬着,却心疼地不敢咬重。
她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从她离开宰相府之后,他日渐消瘦,她倒是越发的快活。
有时禁不住思念的煎熬,他会偷偷地跑来看看她,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他不仅仅是来看,知道她一睡,不睡个饱不会醒之后,他便胆大包天地躺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的睡颜,隔日又在她醒之前,匆匆地离开了。
因为身上的宰相重担,他只有偶尔才能如此任性,更多的时候是由廖峰写信告诉他宦夏莲的近况,信里总是详细地说明了她都做了什么,可她刚到疯人丘的时候,信的内容实在是空白,总是只有几行字,夫人休养中。
后来信的内容发生了变化,她留了下来,与谁往来、与谁成了好友,她也不再总是躺在床上,会下榻走走,她悠闲的时候也会替人作画……可恨!
她竟替其他的男人作画,即使是两个小鬼……他看着信,心里也吃味了。
怀里的人儿被他焐热了,怕热而推了推他,真是忘恩负义的小家伙!
正这么想着,宦夏莲的小嘴呢喃了一句:「夫君……」
黑眸流入一抹喜悦,她未曾忘记他。
从他抱着她入睡,她习惯地靠近开始,到此刻,他很确定这个女人没有忘记他。不过她有心结,才会不愿待在他的身边,嘴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身体却起了反应。
姜燮廷不得不如她所愿将她送离,但他没料到她会来到这儿,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待天色明亮的时候,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替她盖好被子,他悄声地离开了。
姜燮廷刚要离开疯人丘时,一个俏丽的少妇两手插腰地看着他,「去哪儿?」
「回去。」他脚步不停地走着。
「我说师兄,你就这么把娇滴滴的妻子扔在这儿了?」杜若来不爽地说。
「我时不时地过来替她暖床,你说这是扔?」姜燮廷冷冷地说,一点也不喜欢她将他当做负心汉的眼神。
杜若来也不是一个闺女了,可听到师兄的话,她仍是羞红了脸,「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