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占有欲令他欢舞,可她的行径,他就不满了。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以一种男人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从后直插进她被迫张开的花穴中。
“啊!”童子琳低低一喊,心里更为不满,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好似动物媾和的姿势,“放开我!”
她在他底下抗议着,挣扎着,他却更为开心,“都这样了,还想去哪里!”不仅仅是说他坚挺越发的火热,更指她湿得不像话的花穴。
她呜咽一声,像一只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动物,“你都己经很久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大爷可以休息了。
“不够!”一年的分量哪是说补回来就补回来的,这是开胃菜罢了。
“我……”做爱是挺舒服的,可做久了她也会感觉不适,“我不舒服,你停下来!”
以往只要她这么说,他绝对会快速地释放自己,可一年没见,童子琳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
“是吗?”黑箬横停了下来,撤出自己,连带地拉出了她的春水,在童子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将她翻了一个身子,拉开她的大腿,仔细地观看是否真的受伤了。
哦!让她死了算了!童子琳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会引出他下面的行为,要是她有预知的能力,打死她,她也不要被他看,那种隐私的地方她自己都没有看过呢。
他哼了哼,花穴除了有些红肿之外,并无不妥,特别是她的小花瓣还不餍足地扇动着,很难说服他她不舒服。
证明她在说谎以后,他重新抡起武器,大刀阔斧地直插而进。激情快速地冲击着她,她知道,他发现自己的谎言了。
这场欢爱逐渐成了马拉松,而先倒下的那个人,必然是她。
到天亮时,套房的激情才逐渐地冷淡。
童子琳己经被转移了战地,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她昏昏欲睡,浴室里的男人正在淋浴。她很想睡,只要眼皮一闭,她就可以睡着,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出气呢!
她脾气很倔,她不喜欢别人踩在她的头上,所以她一定要出气。当她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脑子里的话也整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