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
“不是,我说脚上的。”童子琳的手指甲上是类似昆虫的翅膀,一个指甲是半个翅膀,栩栩如生地像要飞起来似的
“嗯……”沉吟了一会儿,男人煞有其事地说:“我在给妳下咒语,免得妳跑掉。”
童子琳嗤了一声,才不信他的胡言乱语,“到底是什么呀?”
黑箬横不打算说,手灵活地在一吋之地描绘着。
“你说不说?”用另一只已经画好了的脚作势地往他脸上踩,“说不说?”
黑箬横将俊脸凑近,一副巴不得她踩下来的神情。
“你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她搬出杀手锏,等着鱼儿上钩。
而他向来很吃这一套,他受教地点头,“是,是,这个图案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他这么一说,童子琳倒是看懂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他的主调色是蓝色,以渐层的方式,以浅到深,在指甲的左下角有一个不明显的暗色,应该就是他说的船。
“吼!你一讲,什么意境都没有了!”童子琳冷冷地说。
黑箬横笑了,“我的国文造诣本来就不高!”他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才故意不说的,以免被她给嫌弃了。
可在她的面前,他没有任何秘密。
“知道就好!”童子琳坏坏地反驳,她就是欺负他,看他输给自己,她就有一种自豪的感觉。
他没有说话,专心地完成指甲上的绘图,可某人却不耐烦了,“虽然你手艺不错,可是速度好慢,我的腿都要麻了。”
闻言,男人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被她给压在脚下的膝盖,实在不懂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要脚麻也是他先脚麻呀!
“快点呀!”她不由地半撒娇催着。
这位大小姐很难伺候,而他这个男佣似乎有被虐倾向,“快好了,别动了,免得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