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白纪川微笑着挂了电话,又看了眼一然的座位。
这边厢,一然开着车已经到清歌楼下了,清歌手忙脚乱地下来,进车后就嗔怪:“这么早啊,我事情都没做完。”
“要紧吗?你先回去做,我在哪里等你就好了。”一然说。
“没事,其实很多人都走了,你知道,我一贯比较拼。”清歌说着,就看到一然脖子上的丝巾,问,“颈椎发了?”
“没有,都是蒋诚啦。”一然稍稍扯下一点,露出了吻痕,“那个神经病,两天没看到我,昨晚疯掉了,弄得我疼得要命,脖子上也都是的,早知道我也狠狠咬他一口了。”
她们俩之间无话不说,一然第一次流产后抵触做-爱的那些日子,清歌也常常听她叹气,当然也只有面对清歌,才能随口说这些话。
而她能随口说,清歌至少觉得,夫妻俩是没问题的。
一然本想为清歌省钱,可闺蜜说她的年中奖很客观,想吃顿好的,两个人找了家日料,笃悠悠地坐在榻榻米上,看着漂亮的小妹妹来给她们倒茶。
“你别盯着人家姑娘看了,你又不是个男人。”清歌见一然色眯眯地看着倒茶的小妹妹,嗔道,“快拍照,我要吃了。”
“今天不拍了,我们好好说话。”一然笑道,“不过你别说男的女的,漂亮的人就是叫人过目不忘,我以前在银行遇见一个漂亮又温柔的柜员,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样子和声音,所以男人那种生物见色忘义什么的,可理解。”
“理解什么……”怎么这么巧,就把话扯到这上面来了,清歌默默吃着东西。
“清歌,你是不是和小天不开心了?”没想到一然先问了,笑得又温柔又甜,“他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说完就别放在心上了,小天像个大男孩一样的,你不是说过,就当多养了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