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皇上摆驾京城外围的红树林,春猎之事闹得沸沸腾腾,沈冰心随南宫晏去了猎场,因为猎场的关系,她带了会武功的冬梅和春雨。
沈冰心坐在马车里,小手被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看了一眼正在玩她的手玩得不亦乐乎的南宫晏,抽了抽,他却不松开。
他轻缓地说:“到时你便随我住在帐子里。”
因南宫晏先前提过,所以沈冰人知道晏王妃和沈冰玉都会去,她颔首,“好。”怕他再玩她的手玩得玩物丧志,她轻咳道:“你不是不喜欢坐马车吗?”
他瞥了她一眼,“知道,那一回还让福安来宫门接我?”
“你那时有伤啊。”沈冰心理所当然地道。
南宫晏冷哼,“皇上自然也不是坐进了皇后的凤驾里去了。”
沈冰心立刻闭嘴了,也就南宫晏敢说皇上、皇后的事情,她可不敢说,南宫晏慵懒地抱着她,“是不是无聊了?”
“没有。”沈冰心摇摇头。
“等看到母妃和沈冰玉,你也不用唯唯诺诺,知道吗?”他贴着她的耳蜜语,“你是我的女人,出什么事情都有我兜着。”
她唇角不禁上扬,他总是担心她被人欺负了,她瞄了她一眼,“我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
“呵呵。”他难掩不屑地说:“就跟兔子见了狮子,惨不忍睹。”
她无奈,她的身分是妄侍,见了晏王妃和沈冰玉自然要低一头,到了他的嘴里成了她怕她们,她可不服。
“上回那样就很好,看着不爽,直接打发了。”南宫晏赞赏地说,他说的是她上回赶走沈冰玉的事情。
沈冰心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唇,“知道了。”其实那时,她是有些生气,南宫晏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要沈冰玉过来觊觎,虽然她知道沈冰玉是南宫晏明媒正娶的正室,有权利干涉,可她就不爽。
既然南宫晏给了她发飙的权利,她也就不客气了,等赶走了沈冰玉,她又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归根到底,还是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