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不得咬断他的手指,蒋欣晨吐出他的手指,快速地冲到了洗手间,她对着洗脸台干呕了起来。
「是觉得血的味道恶心,还是被我说中了?」他阴魂不散地跟在她的身后,慢悠悠地说。
蒋欣晨打开水龙头,不停地捧起水,冲刷嘴里的血腥味,眼泪隐隐浮现在她的眼眶。他亲昵地抱着她如柳的腰肢,「我有没有说错?」
蒋欣晨两手撑在洗脸台上,双眸深深地透过镜子望着他,他笑得越春风得意,她心火烧得越旺。
推开他,蒋欣晨拿起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嘴,走出洗手间,他优雅地跟在她的后面,一点一点地击溃她的心防。
她走到房中央停了下来,扬高声音说:「你对,你都对,请你离我远一点。」
「你不相信爱情,但总是要给爱情一个机会。」他此时圣洁得如来自远方的圣僧般,轻声地劝慰着她,「不能因为爸妈的失败而给自己压力。」
他想让她知道,他可以让她依靠、伴她哭泣、给她欢笑,因为她根本就是一颗太妃糖,外表坚硬如蜗牛的贝壳,内心却软得一塌糊涂。
蒋欣晨面部阴沉,咬着牙,「给我滚出去。」他故意说这些话定是为了骗自己放下防备,「少把你心理学上的玩意放在我身上!」她冷声道。
他蓦然一笑,「起码有效果,不是吗?」
是的,她的心干涵了很久,即使有两个哥哥陪着她,她却倍觉孤单,哥哥们能给她坚强的理由,却无法扭转她对爱情、对婚姻的失望。
爱情和婚姻是可有可无的,她情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如何让自己好过,但这样是不对的,她知道,和身边的每一个女生相比,她绝对是一个异类。
薄宇言拉开距离,嘴角带着笑,似乎对于掌控了她的情绪感到舒心,「我下去了。」
蒋欣晨见鬼似地看着他,她以为他要跟她说什么,结果就是上来给她咬个手破血流?她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看着他礼貌地退出她的房间,关上了门,她急躁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