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外之意,不撞南墙不回头。
褚恩恩的贝齿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懊恼地别过头,她能说什么,他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接受别人的拒绝。
她说什么也没用,何况她现在也很烦恼,到底对这个男人,她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
她是否还能和以前那样,冷静自持地面对他呢?
“我送你回家。”他说。
她没有回应,在车子动时,他听到她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嗯,谢谢。”
真是一个乖巧的女生,难怪他这么爱她。
到了她家楼下,他停下车,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拿着包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恩恩。”
“嗯?”她抬头看他,恰好看到一双如星空般璀璨的黑眸,包罗万象的夜空却只看到她一个人。
他俯首,吻住她的唇,含着她的唇,丝毫不色情,脉脉含情,“恩恩,晚安。”
他的气息,他的唇,他的热度,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传染到她的身上,她感觉到自己那一刹那,好像闻到了百花齐放时春的气息。
心口那里在骚动,那种骚动就如小树苗在土地下蠕动着,一点一点地顶开上方的土壤。
“晚、晚安……嗯!”她说话的时侯,他忽然用力地吻上去,一手摁着她的脑袋往他的方向狠狠地压来,他的气息瞬间变得浓烈,她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世界仿佛都模糊了。
他的唇舌湿润又猛力,如一个国王在巡视他的领地,霸道又凶狠,浑然和他平时的形象截然不同。
吻到最后,褚恩恩感觉到自己的舌根都快麻了,这个男人却还意犹未尽地吮着,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松开她。
她狼狈地靠在他的胸前喘息着,仿佛小死了一回,嗓音沙哑地骂他,“贺毅远,你疯了!”
他笑了,笑得得意,含着她粉嫩的耳垂,“褚恩恩,你让我吃醋了。”
他从小就被当做贺氏继承者培养长大,他习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吃醋是什么,他不知道。
而今天,褚恩恩让他知道了,吃醋是什摩样的滋味,酸涩得难受,想要狠狠地揍死那个觊觎她的男人,更想将她压在床上,尽情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