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则是红著脸,看著激情的两人,「咳,你们继续。」说著,好心地关上了门。
「呵呵,老婆,我帮你报仇了。」他讨好地说。
不要脸的人,现在谁有心思跟他说什麼报仇,刚才那一幕落入别人眼中就是他们在办公室打野战,他不急著去解释,就知道讨她欢心。该是气的,结果她被他弄得又气又想笑,「起来了,我要上班了。」
「你不生气了?」他恋恋不捨地放开她。
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折皱的衣服,「我没有生气。」
「老婆,你刚才是吃醋吧?」他闪闪发光地看著她,满怀期待地等著她的回答。
她突然想到上一次见老同学时,那些孩子都可以组队打球的女同学们,说起驭夫术,一位一位都很有心得。
其中一位女同学说,要让老公时时刻刻都觉得老婆娇羞清纯宛若初见时,而不是黄脸婆,还有一位刚生了孩子没多久的女同学说,要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甚至还有说在那事情上要有花样。想著想著,她脸红了,真的是当了人妻之后,什麼话都敢说了。
她偷覷他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看著她,仍在执著那个答案,爱不爱他啊?这麼羞人的话,她又不像他脸皮厚,时不时地掛在嘴上。
她娇羞著脸,快速地俯首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我去上班了。」她飞速地跑掉了。
陆成则是傻兮兮地看著她离开的背影,心裡乐得跟什麼似的,这应该算是承认了吧?
没关係,一步一步来,总会有一天听到她对他说,她爱他。
当天晚上,陆成请彭超和lily吃饭,lily一边吃一边拿眼睛当刀刮郑一珍,她气得不得了,因為郑一珍那番话让她在陆成眼中成了汗水和便便。明明她是高贵的百合,最后成了那麼恶心的东西,她浑然忘记了她自己身上也会產出这些她所谓恶心的东西。
郑一珍其实不讨厌lily,虽然lily覬覦她老公,她一开始也不高兴,可是相处那麼一会,她就知道lily是一个光有美貌的花瓶,论战斗力,lily弱成了渣。
郑一珍可是在陆家那一群嘴巴裡能出艺术的女人堆裡翻滚的,还会怕区区的lily吗?
只能用不自量力来形容lily。
特别是lily问:「成,你怎麼会跟郑小姐结婚呢?」
郑一珍莫名其妙地笑了,看向陆成,果然陆成的脸色也有几分怪异。
陆成板正脸色,「lily,你还是叫我陆成吧。」当著他的老婆的面喊他名字喊得这麼亲热,他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