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定决心的郑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发上,身心倶疲,快速地睡著了,快睡著时,她忍不住地骂了一句:「王八蛋!」
早晨,陆成在温暖的阳光中醒过来,精神抖擞,他坐起来,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连内裤裡的小弟弟也格外的舒爽,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拉开被单,看著正沉睡的小弟弟,他的脸上出现一抹疑惑,脑子裡突然飘过几幕令人鼻血直流的画面。
他马上盖好被子,头往外一看,沙发上的人已经起床了。
郑一珍买了早饭回来,从客厅向卧房望过去,「起来了没有?快点起来!」
她看起来没有丝毫异状,屋子裡一片安静,片刻,他的脸上出现几抹不自在。该死!
他居然喝醉了,还作了春梦!
在他愤怒不已时,她快速地解决了早饭,又对他喊道:「我快要迟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看向时鐘,已经快八点半了。他抬头看著她姿势正常地拎著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样。
长这麼大,他都没有做过这麼糗的事情,作春梦?他欲求不满到了这个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疯了,可是以这种方式来释放心中的欲望,他的脸色阴沉了。特别是美妙的春梦之后,他醒来面对的不是两人繾綣相缠,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现实真的太残酷了。
半晌,他冷著脸起床,走到浴室裡洗漱,站在莲蓬头之下,热水冲在他的身上,他的背部一阵麻麻的酸疼。快速地冲澡之后,他擦乾身体,对著镜子照著,氤氳的镜面上隐约可以看到他背后不明显但确实存在的抓痕……这种抓痕他不陌生,因為某一个女人在床上就跟猫似的,又可爱又野蛮。他愣愣地看了好半晌,突然薄唇一扬。
原来如此!
但下一刻,他的喜悦仅仅维持了几秒鐘,因為他意识到,某个女人準备吃乾抹净后不认帐!
他的牙齿用力地磨著,恨不得咬死那个女人,他怒气冲天抚著额头,回忆著昨晚,想起了几个镜头,很模糊,只知道身体却是舒畅不已,他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不可改变的事实。
可她做了什麼?
乾净的床单,他清爽的内裤,以及她早上若无其事去上班的样子,他开始像一隻被困在笼子裡的狮子般,暴躁地在屋子裡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