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你是不是男人,要做就做,不做就给我滚开!」麦千雅大声地说,在臀部被他往两边拉开的时候,她心跳破百,脸上挂满了泪,这个男人是禽兽、是禽兽,她要远离他。
就算麦千雅朝他大喊,也掩不住她嗓音里的恐惧,齐彦轻笑着,轻抵着她的菊花,「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麦千雅脸朝下,干脆地将脸埋在掌心里,齐彦不肯进入比立刻进入还要可怕,因为他在延长她的恐慌,那种明知道他要进入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入的害怕,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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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糜烂的味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汩汩而出,浓郁的味道密麻地笼罩了整间房,飘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那天之后,麦千雅小小的租房里多了一个人,怎么也赶不走,他登堂入室,在她的地盘住了下来。
「幸好你的屋子小,但床不小。」齐彦取笑她。
麦千雅浑身黏液地躺在他的怀里,心中无数次地叹气,为什么会这样,上了一个床,一转身,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们好像没分手一样继续纠缠,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比以前缠人多了,她闷闷地说:「你不用上班吗?」
麦千雅快咬碎一口牙了,她每天上班,下班回来还得用身体供着这位大爷,而这位大爷像是要将那三个月没吃到肉的存货全部做完一样,非做不可。可怜她的小身板,被他压呀压呀地吃得只剩下渣了,她被他纵欲的表现吓到了,她知道他体能很好,知道他一做可以很持久,可她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一吃起来毫无顾忌。
现在她每天软着腿上班,她慢慢地走路,都不敢走快,一走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腿软,她真的是想哭死了。今天刚一回来,齐彦就拉着她去浴室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就到床上了,吃干抹净,她累得说不出话了,她求天求地,求他快闪人,要是他再不走,她很可能要被他吸干阴气,香消玉殒了。
「公司的事情有二弟在。」齐彦淡淡地说,大掌抚着麦千雅的头发。
麦千雅将脸埋在枕头里,「我饿了。」
「刚喂饱你,你就饿了啊。」他挑眉,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