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车,车子飞速地开了出去,齐玫连忙坐好,她不知道原来他也能将车开到这么快,但太快了,她脸色飞速地变白了,突然怀念起以前喜欢开慢车的他。
她白着脸转过头,地下停车场光线不足,此刻开出去的车子在阳光之下驰聘着,她清楚地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冰,在暖阳之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心跟着不安,吞了吞口水,她忍着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寒意,「你带我去哪里?」
他今天不对劲,她额上冒出汗水,他像一个匪徒一样绑架了她,要带她去哪里?他什么也不说,只管开着车,连她说的话他好像都没有听见。她不禁有些怕,她是女生,平时性格再火爆、再厉害,某些时候她还是娇弱的女生啊。
齐玫抿着唇,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她快速地要拨通电话,一只大手横空插来,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她偏头一看,只来得及看到自己的手机在高速行驶下被抛出,她几乎听到了她的手机落地破碎后被车轮辗过的破碎声。
「啊!」她尖叫,不敢置信霍启磊对她的手机做了这么可恶的事情,「霍启磊,你这个变态,你干嘛扔掉我的手机,你发疯啊!」
面对她的控诉,他沉默不语,她烦得想发疯,可发疯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她怎么发疯下去,她含泪地看着他,「神经病,你要带我去哪里?那是我的手机,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细细碎碎的声音飘进他的耳里,霍启磊彷佛没有听到一样,她气闷得说不出话,只好拿大眼狠狠地瞪他。
车子在霍启磊的家门口停了下来,他啪的一声关车门,下了车,又拉着她下车,她彷佛随风飘着的蒲公英,他完全主宰着她的命运。
异样的霍启磊让齐玫很不安,她忐忑地想趁他没注意跑掉,可他的脚步很大,一跨就跨到了她的前面,拉着她下车,将她带进了屋子。
他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她紧张地舔舐着干涸的嘴唇,她被他带进了卧室,她一愣,下一刻,他松开了她。
他要干什么?无数的问号在齐玫的脑海里一闪一闪,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结果她却看到他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她皱了皱眉,「你脱衣服干什么?」
一路上不说话的霍启磊这时抬眼看了看她,染上情欲的眉目出奇的魅惑,他似笑非笑地说:「做爱。」
她的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红了,她听到什么话了,他居然寡廉无耻地说出做爱这种话,她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不要脸。」
他将脱下的衬衫随便一扔,手放在裤子上,开始脱了,齐玫看得脸红心跳,「你住手,不要脱了。」
霍启磊朝她邪笑,手放在裤子上一拉,连着内裤一起扯下,开始遛鸟,齐玫啊了一声,跳到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大喊-「神经病、神经病,你神经病!」她要长针眼了,他这个变态居然真的脱光光站直在她的面前,他怎么会这样,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一具火热的男性胴体贴上她的背脊,她身体一颤,「你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含住如珠的耳垂,舌头色情地舔舐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被他火热的舌弄得心神不定,「你说什么,什么嫁给别人?」她什么时候要嫁人了,她跟他分手之后别说男朋友了,连男性朋友都没有,她找谁结婚。
「还想骗我,嗯?」他的头往下,轻咬住她的肩头,牙齿温柔地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小骗子,不要骗我。」
「骗什么,我干嘛骗你,我没结婚就没结婚,我干嘛要结婚。」她火大地说,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头,奈何他重得推也推不开。
且她的手也不敢落在他的身上,虽然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没少挑逗他,更是故意挑逗他,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她又气又急,心脏拚命地跳动着,她知道,不仅仅是因为紧张,还有她周身浓郁的荷尔蒙造成。
现在身分对换,轮到她要抗住他的诱惑,可他比她还不要脸,一上来就是全裸上阵,谁的脸皮能比得过他。
「你哥哥们都说你要结婚了,要我这个癞蛤蟆有多远滚多远。」他咬牙切齿地说。
「啊!」她低呼,他一手掐住了她的浑圆,她怒得说:「没有,我没有要结婚,他们乱说的!」
「你家人这么疼你,会拿这种事情来乱说,坏你的名声吗。」他压根不信她的话,气得将她整个人翻过来,精壮的男性身体轻而易举地压了上去,将她四面八方全部堵死,她哪里也逃不了。
齐家人的手段她哪里还不知道,以她对家人的了解,他们肯定是故意这么说,要气气霍启磊,可没想到,他们不过是口头报复一下,结果他就以身体报复她了。
拜托,她真的是被家人气死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他们的行为刺激了霍启云对她上下其手,甚至要跟她做爱,他们肯定气到死掉。
「他们骗你的,你打电话给他们……啊,不要扯了。」她的套装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裙子被他推到了腰上,下身一时间空落落的,只穿着黑色内裤,上衣往两边一扯,露出她黑色胸罩,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很糟糕。
她护不了自己,她只好努力地说服自己,在男人绝对的蛮力之前,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更没有办法去保护自己,她欲哭无泪,真的是恨死家人的小心眼,要报复也不要这样报复,因果循环,最后还不是回到她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