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水润的眼,眼看着他紫黑的薄唇碰到自己的唇时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吐字,“积少成多,多易堵塞,疏通乃必然也。”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阮碧青将他的话以及他要她做的事情联想起来,再看白色的浊液,瞬间被衣衫包裹着的身子都开始泛红了,他、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辛苦了,世子妃。”孟遥平噙着笑,邪魅地凝视她。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病人的模样,分明跟一般的男子无意异。阮碧青总算想起来了,为什么她一直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这个生病的男人,脸色惨白,中气不足,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最可怕的是,他能行房!

阮碧青一夜没有睡好,身边的孟遥平安稳地睡着,而她还在纠结他为什么完全不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阮碧青干脆起来,看了一眼睡得香的孟遥平,她小心地越过他下了床榻。她去隔壁耳房洗漱一番,接着便去王府的祠堂给已故的孟王妃上香,虽然她上面没有婆婆压着,可该有的礼数她还是做得很全。

阮碧青走出小祠堂,往齐心阁走去。她心中还记着昨日的事情,心中郁闷不已,孟遥平一个病人却一点也不像一个病人,到底是为什么?

陈嬷嬷见阮碧青一路上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温声道:“世子妃可是有什么忧心的事情?”

阮碧青羞答答地开不了口。这种事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一开口就说世子那里活蹦乱跳吧?光是想一想,她都羞于启齿。但这件事放在她心里,始终是一个心结。她想了想,委婉地说:“世子还未与我还未……”话说到

一半,好像有那么一点她很想跟孟遥平行房一样,她的耳朵红得不得了。

陈嬷嬷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世子妃,想必王府的人也心知肚明,所以你不用担心。”

阮碧青胡乱地点了点头。

陈嬷嬷又小声地询问:“世子是完全……不行吗?”

阮碧青抓紧了手帕,歪打正着,陈嬷嬷正好问到了她疑惑的地方。她压低声音反问:“嬷嬷,生病的人是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