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声笑笑:“是呀,走吧我们要来不及了,车上跟你细说。”
徐念被他抱了出去,俩人一回身,就看到了斜倚在主编室门口,露着一口白牙的伪大学生:“真厉害。”
“当众求婚都能做出来。”
而且还把军装这么珍视的东西拿了出来。
秦慕声看了他一眼,心情很好:“以后得改口叫嫂子了。”
唐曜:“我比她大!”
“我是你哥。小崽子。”
秦慕声阔步出门,身后口哨声不断——
“结婚!结婚!结婚!”
“呦呦——”
陆傻白甜都要被感动哭了,手一举:“为了庆祝我念念姐脱离单身队伍——今天中午我请客!吃日料!!”
“走咯!”
“走咯!”
徐念这人吧,心思重,按她自己的话来讲,天底下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只分想做还是不想做。
从小生活在飞行大院里的人,不是机长就是机长家属,或者美貌如花的空乘小姐姐,她家的家教在那,是听着神秘又多彩的飞行故事长大的。
那是一群不着家的鸟。
极力维护着那小小客舱的安全。
她在十岁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自己绝不继承家业,走这条辛苦又不着家的路。
可现在一想,记者这活没比那玩意轻松多少。
她这一路走来,几乎都总结不出来什么花子。
上学时,她坐在座位上就稳如泰山一般,一门心思学习,可她天资不够,考上的大学也并非拔尖,不过是人总会有优点,就看能不能挖掘出来了。
她挖了小半辈子,终于觉得自己比别人强的地方在哪儿了——
“坚持。”
“死都要咬牙坚持的那种蠢劲。”
写小说她坚持,做记者她坚持,可对男人,她却学不来别的女孩子那样撒撒娇就可以被满足被疼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