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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妻朱琴的名字,张建仁瞳孔微缩,脸部肌肉有些抽搐,显然这个名字带给了他很不愉快的记忆。

张建仁将脸转向一边:“那个女人就是个恶婆娘,她带过来的孩子也是个白眼狼。我们已经离婚,从此再也没有联系,提她们两个做什么。”

听到这里,夏木繁心中微动:案件的突破口找到了,这个朱琴是关键性的人物。

张建仁越是反感这个名字,夏木繁越要提:“张建仁,你是一个大学本科生,为人师表,有固定工资,按理说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可是,为什么直到三十二岁才结婚,而且选择的对象是个带孩子的离异女性?”

张建仁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警察同志,这问题和案件有关吗?”

夏木繁稳稳坐在椅中,看着张建仁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表现出极强的抗拒反应,越发确认自己的审讯方向是正确的。

夏木繁的语速平缓,显然并没有受到张建仁的任何影响:“怎么没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那就是有关系。”

张建仁咬了咬牙,语气变得生硬起来:“我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婚,这是我的自由,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夏木繁面色一冷,嘴角一勾,语带嘲讽:“有正常婚姻生活、家庭幸福的男性不可能猥亵女童,除非身体有缺陷或性生活不和谐。”

话音刚落,张建仁差点跳了起来,他的面色变得铁青,眼角发红,牙齿紧咬,面部肌肉极其紧张:“你什么意思?你污蔑我!”

夏木繁步步紧逼:“是不是污蔑你,只要找到朱琴和张金书便能揭晓答案。你是选择坦白从宽,还是等我们调查完之后再来交代?”

夏木繁的话戳中了张建仁的内心,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但两条大腿却紧紧夹着,双手交叠遮在裆部。看得出来,他正处于极度恐惧之中。

夏木繁说:“只有无能者,才会欺凌弱小;只有变态者,才会猥亵女童。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一眼就能看穿,你是一个无用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冯小玉、龚卫国的眼神全都看向张建仁一直试图遮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