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来例假,是为了孕育生命,是伟大的奉献,而非羞耻。你也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觉得丢脸吗?”
夏木繁的坦然、自信,一下子将崔乐邦的气焰压制下去。
看着她那双因为愤怒而奕奕生辉的眼睛,崔乐邦的肩膀垮了下去,嗫嚅道:“那个,我也是听别人说,那种心软、老实的女孩子最容易骗。我拿出卫生巾,女孩子就不好意思嚷嚷,再编个妹妹来例假的故事,女孩子一般都会跟着我去偏僻地方。”
夏木繁问:“你听谁说的?”
崔乐邦目光游离:“电视里都是那么演的嘛。”
夏木繁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个穿花衬衫的小姑娘,也是这种心软、老实、好骗的吗?”
崔乐邦脱口而出:“别提了,这丫头野得很!差点把我眼珠子抠下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问题,陡然闭上了嘴。
夏木繁问:“你也是用卫生巾这招骗了她吗?”
崔乐邦冷笑一声,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显然打算闭口不言。
鲁萍萍还活着,可是花衬衫女孩却已经死了,孰轻孰重,崔乐邦心里有数得很。他可以认下绑架、故意伤害之罪,但杀人偿命,他绝不可能这么快认下罪来。
夏木繁换了个问题:“我还有一件事情很好奇。”
崔乐邦见夏木繁没有继续追问,悄悄松了一口气:“你说。”
夏木繁坐回椅中,收敛了刚才的锋芒,淡淡道:“为什么你没有强迫鲁萍萍发生关系?”
只是话题依然在鲁萍萍这里打转,崔乐邦便觉得自己是安全的:“她来例假了啊。”
夏木繁:“谁告诉你,来例假就不能?”
崔乐邦张了张嘴,有些茫然地回答:“不是说,那里流血会很脏,不能碰吗?”
夏木繁坐直了身体,眼神炯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