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繁再问:“宣传科同事是看到她离开镇政府办公楼的吗?”
沈鸿云皱了皱眉:“应该,是吧?”
夏木繁:“她上班的地方和宿舍有多远?”
沈鸿云:“不远,就在办公楼旁边,几十米的距离。”
夏木繁问:“您女儿失踪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接到陌生信件、陌生电话?”
沈鸿云摇头:“没有,我一直有留意的,可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我和周老师都没有传呼机,用不惯那个。我们两个都退休了,平时除了买菜、散步,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彤彤和我们联系要么是打对门电话,要么直接到家里来找。”
夏木繁问:“她下班的路上有没有遇到熟人?有没有人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了?附近有没有发生车祸?有没有陌生人出现?”
沈鸿云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派出所的同志肯定调查过。”
胡老板在旁边插话:“没车祸。12号到15号,咱们镇上顺顺利利,啥事没有。我这个饭馆开了七、八年,正对着镇上这条主路,发生点什么都能知道。”
夏木繁抿了抿唇,眸光有些黯淡。
沈鸿云敏锐地感知到了夏木繁的变化,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夏木繁摇摇头,很快就将心情整理好:“没事。”
说没事,其实只是安慰沈鸿云的慈父之心。
事实上,情况了解到现在,夏木繁的内心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