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事项被冻结,权利一撤,容隐明显变得清闲下来。
甚至傍晚时分还有空回家跟容父他们一起吃个便饭。
这副清闲模样与以前截然不同。
他看起来挺坦然接受目前局面。
宋棠音想起什么,问他说:“怎么听他们说,你最近在弄什么深山别墅?”
还跑到安静的地方盖起了别墅来,看起来是完全准备赋闲在家,对目前的形势并不着急。
容隐漫不经心道:“是。闲着也无事。”
弄个别墅是个大工程,他现在还亲自着手操办了起来。
只有旁人看得坐不住。
宋棠音给他盛了碗汤,忍不住问说:“真的不能娶谈微?”
容眠吃着小点心,也抬眸看向他。
容隐动作微顿,接过汤碗,声线淡淡:“嗯。”
容衍没有让宋棠音再说,拿了盘棋过来,喊他来下。
晚上无事,容隐许久没有陪他下过棋,父子俩在大厅里下着。
容衍不经意道:“随便下下,输赢不计。”
容隐颔首。
下着下着,棋局逐渐复杂起来,也更加费心神。
等容衍下时,容隐走了下神。
他可能,是想推翻她那句“早就知道没有结果”的印证。
他敛了下眸,再看棋面,不知何时已经被容衍包围逼尽。
长指执着白子须臾,他释然放下。
已是输了。
手机里有信息进来,他正好准备出去一趟,拿了外套便先行离开。
他走后,棋局还没收,宋棠音正好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
容衍知道她心急,笑道:“不用着急。他心未定。历练历练,过几年再掌权也无妨。”
现在所有让他淌过去的风波,都是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