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不住林琅意跟她分手了,把气撒我身上来了?废物!”
边述即使避开两寸,那手依旧击中了他的鬓边。
他人晃了晃,喉咙里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根本不打算退开,而是腿一展完全坐在了池疏的身上,扯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上砸去。
“我跟她再怎么样,也没你的份。”
“池疏,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低贱恶心的东西,你那时候一口一个师兄,现在想起来,你早就想跳过我认识林琅意了吧?”
“可惜她一直是我女朋友,你只配在暗地里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窥视!”
池疏紧急收回反击的手,双手撑在脸前做垫子,唯恐自己破了相,同时绷紧核心往一边翻滚,想将身上的人掀下来,语气尖锐:
“现在你不也跟我一样只能干看着?怎么了师兄,你又不在桌子上,有什么好得意的?”
边述左腿一屈,池疏趁机翻转过身,阴狠地又往人脑袋上招呼。
边述躲都没躲,不退反进,握紧拳头对着池疏的鼻梁就是一拳,温热的血立刻溅了出来。
边述的头有些昏重,可肾上激素的分泌让他持续处在一个高热愤怒的状态,好像就连传递疼痛的神经都麻木了。
“是,我现在是不在桌上,可你费劲了心思,在我跟林琅意分开的这几年里不也死活没有上过桌吗?”
“怎么了?是不想上桌吗?”边述的眼里罕见地带着暴怒的戾气,看向躺在地上的人好像在看一块发臭的腐肉。
他厉声道:“你!池疏!臆想症一样抄我写的东西爽吗?”
池疏的呼吸忽然就卡住,好像是一口气被人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