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下唇,露出一点陷入爱河的甜蜜跟她撒娇:“我愿意的。”
林琅意听不得这种话,更用力地撇过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扭断。
他这时候才能终于问出那句话,带了一点犹豫:“我今天不敢问你,你还好吗?”
那句话被按得又低又轻,好像他有多难为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琅意曲起手指擦了一下鼻尖,额角一跳一跳的,硬是撑着一张寡情寡意的脸,心想可不能透露出她昨晚爽疯了。
她表现得一切都是过眼云烟,装作腰也不酸腿也不软还能暴走两万米的样子,不屑一顾:“没什么,我今天还能爬山,还能一口气登到瀑布顶上。”
她清晰地感知到这句话之后,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重了,他稍稍靠近她,底下的落叶被鞋底碾得“沙沙”作响。
他一只手同样按在树干上,只在她手下两寸的位置,像是某种势在必得。
“嗯,那我下次知道了。”
下次知道了?!
什么东西他下次知道了?
他还想有下次?
林琅意猛地从树干上抽回手,不解气,顺路还用力“啪”的一声打在他手背上。
他被抽得手往下一掉,脸上还是镇定自若的,不声不响地将抽红的手背到身后藏起来,依旧挨着她,低垂着头看着她发脾气。
“我知道是我趁虚而入了,”他以退为进,开始用那种被心上人负了的落寞目光注视着她,表露心意,“可是明明是我先喜欢上你的,程砚靳他既然能说出开放式的话来,那就根本不适合进入婚姻的殿堂,他怎么能这样绑着你?这对你多不公平?他要追求自由,为什么不先还给你自由?”
“你才是最自由的,我们之间怎么样,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