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听到门板后磕磕绊绊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近。
门没锁。
林琅意直起身,往后退,似乎想要终止这场荒谬的闹剧。
身上的重量随着她的离开一下子抽走,他的小指痉挛了一下,慢吞吞地抿了下唇瓣上水光潋滟的湿痕,喉结难耐地滚动。
他好像脱离出鬼压床的状态了。
选择权重新转到他手中,退或是进,而人生二十余载,他从来没有这样清醒地、疯狂地选择做出一个错误选择过。
他紧跟着坐起来,攥住她的腕子往自己怀里扯,强硬地留住她,像是想将一切窗户纸都挑破。
她重新跌坐回他身上,而他不由分说地将她从他身上掀落下来,然后把她用力按进被褥中。
被子鼓动一下,她的长发如散开的扇面铺在床榻上,整个人深深陷入被衾中。
天旋地转间,他压住她,左手横着盖住她的眼睛,俯下身与她缠绵接吻。
“咔哒”一声,房门把手被转动。
原楚聿骤然从睡梦中睁开眼,窗帘被风吹起一些,月光影影绰绰地洒进来。
他静了两秒,掀开被子下床,起身去了浴室。
第34章
程砚靳最后也没能将替身这件事想出个头绪来, 为此,他这几日连攒局玩乐的心思也没有,成日围着林琅意转, 问就是一句理直气壮的“当保镖”!
原本应该寸阴是竞地在被关禁闭之前好好疯玩个够, 就像减肥前的最后一顿火锅,像是结婚前夕的最后一个单身夜, 他早早将日程做满, 结果到最后一个都没用上。
林琅意并不介意,她白天有了免费司机, 晚上还有人越来越熟练的伺候,可谓是夜夜笙歌, 让她最近连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程砚靳在这样鞍前马后唯她独尊的生活中, 好歹确定了林琅意与那豆芽菜暂时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