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在婚事上命运多舛,颇多磨难,启元是好意,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些犹豫。”
静安好奇的说道:“你一向有主意,怎么还有这样犹豫的时候。”
“文哥儿走之前,特意找我,那时候,舅兄也试探的跟我提了亲事,想再续咱们刘李家的缘分,我当时有些意动,文哥儿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事情。”
“他不同意吗?可以问其他的啊,我不是那种一定想娘家的人来我们家的人啊。”
静安以为应文是不同意这事情,才非要立马出去游学。
“你想到那儿去了,是文哥儿和我说,他想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希望娶的人是他自己想娶的人。”
“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哥儿这样不和规矩啊!”
静安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定,毕竟是疼爱孩子,加上对应文这个婚事不顺的孙子,又多了一份怜惜和内疚。
“这是其一,其二是启元的岳父家固执古板,教养子女与其他家不同,只讲究什么三从四德,贞节文静,咱们家文哥儿要开明大方,这性格不和啊!”
静安笑着说道:“你竟然也知道石家的教养,的确不同,很多家都想效仿,咱们家嘉盈可不能那样教,那样教出来的女子是傻的。”
静安为人素来和善,想这样的话语已经是很难得的贬低之语了,足可见她心里对石氏的看法了。
“启元对咱们一向是关心孝顺,四时八节,无一失礼,日常写信问安,而且他被我连累,也不曾有半句怨言,单单说孝顺这点,就已经胜过很多人了。”
“的确,启元孝顺,而且自己人品端正,他的女儿要是学了他,自然人品贵重,但是女儿多半是后宅教养,启元只怕也不曾插手。”
“你的意思是不赞同这事了,也罢,我写信给启元吧!”刘方杰一声叹息,放下此事。
谢家人也对谢继宁三兄妹颇为牵挂,越是临近过年,就越牵挂,全家连年都不想好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