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安闭了眼,双手环抱他,使得他们之间毫无罅隙。
纳兰安很少去假设人生。但如果必须假设,她所想到的陪她实现那个假设的对象只有王东山。
正如她不曾幻想过是不是必须要一个孩子。但,如果考虑要,那么那个孩子只会是来自他和她的结合。
她想起她和粮数的对话,她说她和王东山认识很久了。粮数反问她:所以没有感觉了吗?
并不是那样。认识太久,所以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无须调整就可以接受的习惯。
她背对着他,蜷缩在他怀里,身上盖了被子。他比她明显要高,所以在他怀里她显得特别的小。他的手横过她的腰腹,停留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低声:“你不冷吗?”
“你怕我冷?”
纳兰安不作声。
王东山拉过被子,覆盖着自己:“我盖被子了。”
纳兰安嗯了一声。
王东山把头埋在她颈间:“睡吧。你困了。”
确实,她在他的轻抚之下,已经睡意渐浓。
三天之后,王东山约见文佳。
王东山轻轻推过一张支票:“这里是五千万,剩余的五千万,等你离开以后三个月我会给你。”
“是他的意思?”
“是我的安排。”
文佳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其实我还算一个值钱的玩具,对吗?”
王东山没接她的话:“俊杰那边,我先送他去英国。等找到学校,我再送他入学。”
文佳抬头:“什么意思?他还是不接受他?俊杰就快没有妈妈了,连他爸爸都不要他!”
“你知道他不可能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