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具时岁以前没用过,由于都酷似刑具,所以落在身上像是审讯。
这些对于德米拉来说也算得上羞辱。
时岁稍微坐直一些,笑他:“这样就忍不住了?”
德米拉低垂着头,他的呼吸有些乱,时岁扣在他身上的东西压的德米拉有些痛感。
她明明在使用他,却只顾着自己爽。
德米拉清楚自己绝对不会心甘情愿成为附庸者,可视线很难从这样一个渺小的人类身上移开。
他从幼年时候起就很少被压制,一开始是同龄人,后来是那些大血族。
但时岁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身为人类有任何弱点。那双浅棕色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她的兴奋。
大胆的人类。
明明是这么孱弱的躯体。
手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腰,就算时岁锻炼得当,没有修复能力的人类也会因为一些并发症死亡。
时岁摸着他的鼻梁,德米拉感受到耳边的声音。
她说:“其实一开始我想过……更过分点。”
她弯眸,唇色嫣红:“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主人,什么时候再做。”
德米拉颇为狼狈,他盯着她:“就算你给我刻下了印记,人类也只能活最多一百年。”
百年以后,对血族的驯化就会毫无意义,时岁现在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少女并不介意:“那不是正好?你就认我做一百年的主人。”
时岁说完这句话,忽然感觉到周遭的气氛有些变化,她下意识地握住了刚才放在床边上的长剑,从床上一个翻身滚了下去。
嚯!还好刚才没脱衣服,现在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否则多尴尬。
房间重新变回了迷宫,德米拉不在身边,时岁抽出长剑,往前一步又停下脚步。
在心跳加快的前一秒,时岁手中的长剑出鞘指向斜上方。
不知何时出现的粉发的血族坐在高处。
她耳上的珍珠耳钉随着低头的动作晃动,代行者打量着时岁,像是进行了一场评估。
“啊,祁越说的没错,果然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她的嗓音好听,像是裹了一层蜜糖,“上次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