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嗯?什么东西?”
应洵:“说和时年有关。”
对于时岁来说,和时年相关的信息和抛出的鱼钩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病房里乱七八糟的,只要不是嗅觉没问题的人进来,都能发现不对。
时岁让卡缪先离开,本来准备自己清理一下,应洵忽然开口。
应洵:“……可以让我来。”
他的手轻轻搭在时岁手边,呼吸沉重而隐忍。不难发现在注视着时岁和卡缪的这段时间内,猎人首席也已经到了极限。
时岁倒是无所谓,她放心应洵,不用自己受累也挺好的。
那双手在杀宿敌的时候从未留情,冷血而残酷,但在对待时岁时温和地像是属于另一个人。
和血族的冰凉完全是两种感觉。
耳根的位置被亲了,耳夹摇摇晃晃,随着这个架势撞到侧脸。
混乱又持续了不到十分钟,门扉被敲了两声,屋内的气味随着敞开的窗户散去一些。
病房门打开,朝暮没走两步,脚步顿住。
他嗅到病房内并不仅仅只有消毒水的气味,掀起眼帘就看见时岁躺在床上看他。
而应洵正将擦干指节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或许是修复需要用到那些东西,应洵指尖弄出的全都不属于血族。
朝暮有些不敢置信,那双猫眼睁得大大的:“你……骨头撞断了也要做那种事情?”
这家伙前几天还歇斯底里,现在穿戴整齐精神正常,倒是恢复了精致帅哥的魅力。
时岁耸耸肩:“你过来做什么?”
前几天还要杀了她呢,总不能是几个巴掌就把他给打清醒了吧?
朝暮知道时岁随时都会拒绝和他对话,虽然表面上看着还挺冷静,但语速难免有些快。
“我知道时年的秘密基地。”
他的异色瞳紧紧地盯着时岁的脸,期待着在她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这样之后想和时岁说上话,不至于那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