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萨维。”
是德米拉的声音。
躲在沙发后攥紧了裙下藏着匕首的时岁:“……”
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萨维脸侧渗出了血液,他无奈地抬手用掌心擦拭了一下。
他倒是没显现出任何恐惧,只是轻飘飘冒出一句:“……哎呀,非得是今天不可吗?”
德米拉声线极其冷酷:“你在进猎人的监狱之前就该想到这一天。”
都说权杖家系睚眦必报,但血族大多如此——德米拉作为亲王,任何挑衅他权威的血族都会受到惩罚。
萨维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声:“我可是炸了他们两个小仓库,这都不能将功补过吗?”
回答他的是德米拉的一剑。
萨维垂眸快速朝着时岁眨了眨眼,轻佻的少年很快将战场转移到了外面。
躲在沙发后面,落单的时岁:“……”
什么意思?
不是!怎么那么不靠谱?
怪不得所有人都说别相信血族……!
房间的门和小阳台的围布都被拆了,时岁能看见对面的小阳台,她等着心跳声平缓下来、打架的声音逐渐远离,才鬼鬼祟祟地从沙发后方探出脑袋往外看。
很好,门已经被拆的不能看了,任何血族走过都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状况。
刚才那一下动静大得吓人,外面静悄悄的,为了避免卷入风波,起码在这段时间内不会有血族过来凑热闹……
大概。
广播声卡顿了几秒,继续播报:“还剩下三只小老鼠——”
时岁:“……”
服了啊!什么时候她才能拳打始祖,脚踢亲王?
这里肯定不能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