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那个会所里?
想到这里,萨维露出一抹笑。
哎呀……西奥多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了吧。
应洵垂在身侧的指尖蜷了蜷,握住腰侧武器的力道加重一些,骤然降低的温度让观察室内的其余血猎紧张了起来。
有人战战兢兢问:“那个,大人…您有什么想问他的吗?”
“还是这个血族有什么危险的地方?需不需要采取相应麻醉措施吗?”
应洵停顿片刻,摇头。
这是一个单面玻璃,按理来说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的场景。但在某个瞬间,应洵觉得审讯室内行动受限的血族朝他挑衅地笑了笑。
这是个很危险的、评级到了s的年轻血族,凭借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当时赶过去的九席解决,但他还是被俘。
或许有阴谋。
但协会的boss认为他有用,要求审讯部门留着他。
应洵敛眸,语气冷酷:“把他关到地牢最深处的那个房间,不要继续和他交流。”
……
与猎人协会中的焦灼感不同,时岁这里一片岁月安好。
她获取了新能力,又有了一个不会背叛的眷属。如果没有被应洵按着揍两天,浑身酸痛的话就更好了。
不过名师出高徒嘛。
时岁非常乐观地开解自己。
说不定再过段时间,自己能拳打始祖脚踢亲王了。
时岁在假期最后一天把作息重新调整成了伊莱学院的上课时间,在周五晚上准时到校。
这一周有七天的课,不过学生们似乎没什么怨念,学校里的氛围很好,大家都在讨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