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刚想问他,既然有这样的东西启动天劫,为什么一早不用,继而转念一想,书上说道,世间妖魔每五百年须渡一次天劫,想来那天劫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这么一想,也就不多问了。
两日后,城门已开,江墨听到消息赶忙提着个木箱要入城去,这几日为了那一桩桩命案把本职给荒废了。
蔺傒文见她刻不容缓的模样,不咸不淡地打趣道:“天下少你一个看诊的,那患病的还能把病情给耽误了不成?”
江墨正经指正他的话,“什么看诊的?我是大夫。”
蔺傒文不放心她,和她一起去了。
江墨好笑,“青天白日的,那嬴勾还敢有什么作为?”
“不怕它有什么作为,”他意味深长道:“就怕你自以为是。”
“……”
“他若有心取你性命,青天白日算什么?深夜便可造访你这屋舍。”蔺傒文似笑非笑,“你至今安然无恙,是因为它对我尚有几分忌惮。”
江墨嘴硬回击,“城内那么多户人家,它偏就要来我这破屋舍,岂有此理?”
这回他没说话,又露出了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
江墨以为他已经无话可说,心中窃喜。
入了城门,江墨见人来人往中,已经没了之前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的氛围,不仅如此,街上也恢复了往日的熙攘光景。
江墨心道莫名,看向了一旁的蔺傒文,他对此似乎并不大在意,依旧无甚多余的表示。
她只好拉住路过的人问问原因,“这位老丈,今日城内可是有喜事?”
那老丈笑盈盈道:“可不是喜事么?前些日子那害人性命的犯人已经被官府缉拿归案了,我家那婆娘终于肯放老夫我出来了!”
“犯人已经抓到了?”江墨惊疑不定,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