笏九跑过来跃上沙发蹲在她旁边问:“你怎么了?”
江墨沉默犹豫,是先说她碰见桃李的事,还是先说那位御方上卿的事?她稍微权衡利弊之后,觉得桃李比较重要,“刚才我在路上看见桃李了。”
笏九闻言,懒散地趴在沙发上不出声。
江墨说:“我感觉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她一看见我扭头就走,不过她好像是打算引我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笏九打了个呵欠。
“我快要追上她的时候,中间来了个人把我拉住了,我再跟上去的时她已经不见了。”江墨说来有些郁闷,“我们要不要去问问蔺先生?”
笏九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滚了几下,“要真出了点什么事,那边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动静?说不定是姓蔺的又给她指派了什么任务。”
话虽如此,但江墨还是感觉心里不踏实。
……
第二天蔺傒文过来的时候,江墨跟他提起了这件事,他听说后,说:“这两日桃李一直待在冥府里养伤,未曾出门。”
“你确定她就在府中么?”江墨问:“这两天你回去过么?”
“没有,”蔺傒文说:“不过她伤势未愈,没什么要紧事郁垒不会派她出来。”
江墨暗自思忖着,如果桃李找自己有事,那为什么不直接过来,而是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引自己跟过去?还是说当时她不方便明着靠近自己?
她左思右想,说道:“这么说,之前两次我在街上见到的不是她?可是那分明就是她。”
蔺傒文摸着杯沿若有所思了一阵,“你如何确定那就是她?就凭一副一模一样的长相?”
“还有……我的……”江墨说:“直觉。”
“你的,直觉?”蔺傒文学她两个字一个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