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把照片交给月生海时,问:“为什么没有你祖爷爷的照片?”
月生海接过来也看了几眼,“据说是当年祖爷爷的意思,他走的时候只带了一样和祖奶奶的定情之物,葬在了祖奶奶的旁边。”
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淌江墨产生了几个疑点,就是书信上面不符合常理的几点,但是对目前的事情似乎完全没有帮助……
江墨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一个非常狗血的脑洞成了形。
月三叔说,月生海的祖爷爷在成家之前认识了一个女戏子,两人互相结为知音,她想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会不会是这两人情投意合,相知相许,原以为可以双宿双栖,终成眷属。
谁知后来,月家祖爷爷却娶了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为妻……
于是女戏子含怨自缢,魂魄化为了鬼魅,在一百多年之后上门找月家后代算账?
……在一百多年后?
会不会久了点?
直到睡过去之前,她都还在深度挖掘着那个旷世狗血的脑洞……
夏夜清凉,月光如练。
【斟美酒不由我离情百倍,恨不得与张郎举案齐眉。
【张郎啊!
【学梁鸿与孟光夫高妻贵,又何必到长安去候春闱。
【做一对并头莲朝夕相对,不强似状元及第衣锦荣归?
一曲戏腔幽怨缠绵,像从远处飘来,由远及近,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似乎迷失了方向,漫无目的,只身凄苦又茫茫然地流淌在的黑暗中。
张郎啊!
张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