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洄觉得，大可不必担心，她都成功那么多次了，而且这也不是秘密，其他导游也会兜售自己从外面弄来的道具，不一样的只是种类和数量，她不是独一份，只是其中最讲信誉的那个。

别的导游：道具失效？你们自认倒霉吧，我也没办法。

小姜导游：不认？没关系，我打到它们认！

反正退货是不可能退货的，既然如此，为了保证交易的公平，姜洄自觉有责任督促另一方进行配合。

被卷入的本地居民多半会主动配合，污染物虽然不会主动，但会被动配合，姜洄表示态度无所谓，她只看结果。

总之，售卖时间结束，姜洄启动小巴车，照例平安通过黑雾通道后，一个仿佛翩翩蝴蝶形状的建筑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蝴蝶翅膀的位置几乎透明，是倾斜的弧状观景台，而博物馆的主馆则在蝴蝶的躯体里，人们需要从它的嘴里进去。

对，就是从那个“可弯曲可伸直的虹吸式口器”里进去。

现实世界里，艺术博物的入口虽然也是“虹吸式口器”，但造型要更艺术一些，而且是透明的通道，不会让人有压抑怪诞的感觉。

然而在景区里，入口的两条弯曲通道是黑色的，上面沾染着仿佛粘液样的东西，而且通道又卷又长，即便远远看着，精神和视觉也会觉得不舒服。

话虽如此，外来者们的视线却很难从上面挪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一样。

“滴——”

姜洄按响喇叭，起身摘下“痣”，一边穿她的导游套装，一边对外来者们说道：“别盯着看，没好处，不知道看什么的时候，就看我就行了，我虽然不是绝世美女，但至少不会污染你们的眼睛和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