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谨头疼:“回酒店自己看直播。”
丛澜也不是不知轻重,有点遗憾:“真不能去前面啊?”
于谨:“不能。”
这里不是国内,很多工作做得连十四冬一半质量都不到。
当时网上对十四冬的防疫工作骂得狗血淋头,这里不对那里不好,现在回过头来去看,哟呵居然还能算标杆了!
世锦赛的防疫从宣布要开赛那天,一直被骂,这会儿骂得比最初严厉十倍。
于谨刷到了,并且针对性点赞。
慕清晖那边正跟祁寻春分开,后者跟她说了六练那事的处理结果,主办方要求暂时压下,等到赛事结束后再查看监控并进行后续工作。
祁寻春:“不要担心,证据确凿的话会有处罚。”
这次最不缺的就是证据。
慕清晖点点头:“好的。”
祁寻春想拍拍她,又担心自己跑来跑去的,手上没消毒不太好,就笑了笑,让慕清晖跟着教练先回去。
选手们两点一线,体育馆到酒店,再酒店到体育馆,在两个“泡泡”里活动。
以isu的名义包了整个酒店,就国外人来看,在这里布置的防疫措施过于严苛,但在于谨他们的角度,连国内五分之一都不到。
他知道这种措施会让很多人感到被禁锢,可是,这对参赛者们是唯一可用的保护。
张简方按下了关于人权的抗议,早就被定型的“暴君”形象再度染上重色,也是在此时他感到了些许轻松——说话终于有人听了。
不仅要听,还要执行下去,哪怕他们不乐意。
这感觉挺熟悉的,只不过以前当孙子的是他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