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谨已经半个多月没睡超过七小时的觉了,短的时候就睡五个小时。
其实挺消耗的, 他日常要带训练, 还有手头的教学任务, 再开了这么一门课纯属重上加重, 一天的有效工作时间得有十一二个小时。
这是很疲惫的, 人聚精会神四十分钟就会感到精力疾速流失,一天满打满算三个小时就非常难受了。
要么上班的社畜一天天地没精神头呢?
丛澜被允许翘课,其他运动员包括教练们, 都得去。
还特意排开了与训练计划冲突的时间, 主打就是一个贴心。
邵雪:“我们最近也在开会……话说回来你这堆的是谁?”
丛澜:“于谨!”
邵雪:“……怪不得这么瘦呢。”
不是胖嘟嘟的胡萝卜雪人, 是干巴的带黑眼圈雪人。
黑眼圈还是丛澜找了根树枝,去食堂厨房让人给烧一下, 现做的木炭画笔。
丛澜:“不好看吗?”
邵雪给她点赞, 哄小孩似的:“贼漂亮。”
她忙着有事儿, 就匆匆离开了。
丛澜再蹲下搞了搞,拍了照片后才跳出来, 哼着歌进了建筑物。
一进去就被宣亦凝摁着喝了一碗姜汤:“祖宗哎,天寒地冻的你去外面倒腾啥呢?别感冒发烧了,来来来干了它。”
丛澜的快乐啪叽就没了。
11月天气冷,塞罕坝更是冷得不行,宣亦凝都搞不懂丛澜怎么能在外面待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