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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谢谢!”

门口跟来的三五人也小小地欢呼着。

c没有设置英文解说员,卖出去的转播权里只能看对方安排了什么样的语言,但不管是哪种,总不会比中文更贴切。

一群人在电视前坐下,有的在凳子上,有的直接坐在了地上。

“她可以成功吗?”

“我还没见到4a。”

“我还没有3a。”

“喀秋莎说她快要跳出来4a了,但我觉得她在说谎。”

“她们那里总是说自己跳出来了什么,我一个都没见过。”

不同的俱乐部之间有竞争,教练也有派系所属,冰协会有倾向,于是对运动员来讲就成为了“梦魇”。

丛澜jr时期的国内赛被压分,这一幕在世界各国都不罕见。

在这方面,不同国籍的人倒是有志一同,做得全都一个样子。

西妮娅想了很久是哪位“喀秋莎”,她想起来在北京的时候,丛澜跟她吐槽你们俄罗斯的名字太长了,重复的名字也太多,真的不好记。

但她也记得丛澜说,喀秋莎这个名字很不一样,因为有首歌我们这里人人会唱。

“她的4t好漂亮啊,这个起跳我想学!”

“控轴好厉害!我要记下!”

墨仙的4t终于成了,只是,sp里3a摔倒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劣势,分数落后的她目前也仅仅排在了第六的位置。

可以逆袭,只要她fs全clean,双四+3a的配置足够她往前进。

西妮娅看向这位熟人,笑着道:“对,她控制很好,体态匀称,转速和高度都很优秀。”

离开北京一年,她所熟悉的人们都有了极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