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体制的培养与俱乐部模式相比,前者的便利处太大了,在对运动员的护理层面能投入远超收益的额度。
当然,得前者愿意投入。
如果没有这些,没有源源不断的专业人士进入团队,没有不断精进学习的康复师营养师体能师们的努力,丛澜也不会是现在的丛澜。
她或许去年就在修整,或许今年也要修整。
于谨时代用身体硬抗,褚晓彤时代用天赋硬怼,丛澜时代先天后天科学配合。
真要论起来,该是丛澜前期、丛澜现期。
拿平昌后期与京张前期的四年,去跟索契四年相比,就有点欺负人了。
丛澜穿着运动内衣,腰侧和肩背漏了出来,上面戳着好几根针。
怕孩子冷,林安安跟苏遐先是去确定空调暖气,又去找了不少移动式暖气片。
丛澜觉得还行,运动着维持热量就可以了,她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找来的。
但好像上午就有了,昨天似乎也有?
她没留神,训练时间很宝贵,在外面就这点不好,什么都得靠排队和抢夺。
丛澜就很怀念c,财大气粗了以后连冰都铺两块,跟冬奥配置似的,副馆的冰预约后就可以随便去。
因为有的人训练时间会有自己的习惯,不是不能改,多多少少改了以后会不太喜欢。
丛澜停下,捂着脖子打了个空嗝。
要死,她想着,刚才那口水喝得有点反胃。
吃了半根香蕉喝了水,她就该等等再喝的。
香蕉皮在于谨的袋子里,另外半根他接手了,不能浪费啊,掰开后放一会儿就黑了,还不如他给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