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想,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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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签运很好,她最后一个出场。
松了一口气的不是她,而是抽签现场的所有人。
穿着礼服抽签,高椅上全是漂亮小姑娘,扭头去看的时候一场子的赏心悦目。
丛澜失笑,听着旁边的人走流程念数字,接过了递来的又一份主办方准备的礼物袋子,才慢悠悠地踩着高跟鞋走了回去坐下。
桑莹歪头过来:“我听见好多人在说,幸好你是最后。”
丛澜:“本来就给我剩下了最后一个球啊!”
桑莹:“对哦。”
看着她呆呆的,丛澜提醒:“口红弄牙齿上了。”
桑莹惊醒:“什么?!”
她哀嚎:“我刚才不会被摄像机录进去了吧?我牙齿带口红?!”
算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吧,悲伤的桑莹对她的新增黑历史痛苦不已。
而现在,女单最后一人,今日等待十余个小时的漫长时光,从上午九点多就坐在这里一直期待着,想看的一幕终于来到了眼前。
六练时的丛澜,赛前入场的丛澜。
第二次露面的考斯滕依旧珍贵罕见,观众们看不够似的,视线牢牢地粘在了她的身上。
丛澜出场那一刻,全场响起来了连绵不绝的快门声。
于谨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往前送了送抽纸盒,看着丛澜抽了纸巾象征性擤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