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了一下,讲解不足周的情况,也就是存周的界定方式。
看着技术动作绿灯亮起,丛澜愣了一下:“哦,那可能是裁判觉得没啥大问题。”
这一卡顿,显得这句话就很有潜藏的意思了。
丛澜知道裁判组的德性,没多纠结,继续往下面看了。
“跳不太动,力气不足。不知道是不是伤病影响,左脚不太能用力。”她说。
摄像师没搭茬,丛澜一个人也说得起劲。
“美国这个选手跳跃存周老毛病了,一半一半吧,存了能站住。但跟日本的选手不太一样,他是硬站,后者能用膝盖泄力再站。”
丛澜指了指画面:“落冰姿势不对。”
“加拿大的小男单,今年是十七岁还是十八岁?他的三周半很漂亮的,就是有点抽。别的都行,滑行也很赏心悦目,他表演时候表情很丰富,适合一些轻快的曲子。去年我记得他有一套选自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演绎得太欢快了,跟个傻狍子似的。”
摄像师:“……”
妹妹你骂人了。
丛澜觉得傻狍子不是骂人,只是个形容词。
肖邦这钢琴曲不算轻快,它在众多曲子里的知名度偏低,讲述着爱情的离别,是藏在心底的爱意。
丛澜:“是滑嗨了就顾不上bg的人,这点儿不好,得练。三周半最好找个老师再精进一下,稳固一下跳跃轴,不然以后就麻烦了。”
新组六练,丛澜低头倒腾自己的手机,还叮嘱摄像师不要拍到手机界面。
“侵犯隐私你小心哦!”她呲牙威胁。
但更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