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你,我选择闭嘴。
第二日比赛落下帷幕,jr的沐修竹上了台子,第三也不错啦,小孩子挺高兴的。
领奖绕场,他挥舞着手里的花束,像是卡通片里的小猴子,活跃得就差蹦出场外了。
出了冰场,沐修竹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自己的冰刀套,而是小碎步跑了两下,到教练跟前,从脖子里把奖牌取下,给他戴上。
教练低头看了一眼,淡淡地道:“行了,第三就够你这么高兴了?要是能好好发挥,金牌就是你的了!”
沐修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对、对不起……”
教练:“回去加练。”
沐修竹:“哦、哦……”
教练把奖牌拽下来,随便地扔给了沐修竹。
沐修竹手忙脚乱地接住,紧紧地捏住这枚铜牌,无意识之下,指节都泛着白色。
教练瞥了他一眼:“一个铜牌……赶紧走。”
沐修竹又去找自己放在出入口这边的冰刀套,动作里透着慌张,扣好之后,他望着教练的背影,小跑着跟上。
·
最后一日的比赛全是成年组的长曲。
早上照例是赛前op,丛澜自大巴车走下,就有摄像机开始录制。
国内媒体全程跟随,还有一些国外的电视台也将镜头聚焦在了丛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