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所以说,人就不能太狠,他动手整教练组的时候,也没顾忌到我们这些老人的贡献啊!
哈哈哈,于谨以后八成就瘸了,他当年退役就是摔断腿,现在真断了,还挺有运气的哦!”
“哐”的一声,铁门被拉开摔在了墙上,又往回弹了少许。
屋子里正在打电话的人懵逼扭头,见到的是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丛澜。
他待着的地方烟熏火燎的,手指间的烟蒂一个哆嗦落在了桌面上。
这人皱眉:“丛澜?”
说人坏话被听到,他有点尴尬,干咳了一声,又立刻色厉内荏起来:“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敲门?”
丛澜盯着他,抬步往里面走去。
这间办公室有点偏僻,屋子不算大,有三张办公桌,很清闲,管旁边的图书室。
她不说话,这人就有点慌。
丛澜走到了他跟前,这人的眼神乱窜,明明是一个成年人,却瑟缩得跟只老鼠一样。
通话没有挂断,对面的正在“喂喂喂你说什么丛澜,怎么了”的重复询问。
丛澜扯了扯嘴角,抬起完好的左脚,直接踹在了他的椅子上。
以往他们总说花滑选手甭看身子纤细,实际上大腿全是肌肉,一脚能踹断你肋骨。
丛澜没试验过,但她现在知道了,踹一把椅子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连人带椅子地摔到地上,“哐嗙”两声后,是“哎呦”的喊疼。
这个过程里,外面有人好奇地走近,在门口探头,想问问是不是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
结果就看到了丛澜的背影。